第(3/3)页 果然心不在焉是不行的。 她强迫自己在书房里度过了一下午,勉强画了一个杯子。 喻奕泽按时下班回到家里与她共进了晚餐,餐桌上两人没有说话,饭后他去了书房处理公务,施初雅给她送了两次水果,想开口说话都被他拒绝了。 施初雅更是泄气,索性不再打扰他,去了自己的书房,再画了一个杯子,最后不知不觉趴着睡着了。 喻奕泽处理完公务没在卧室看见她,看到书房亮着灯隔着虚掩的门看到她趴着睡着了,无奈之余只能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卧室,然后洗漱,拥抱着睡觉。 这样的日子重复过了一个星期,施初雅没有任何工作,手机除了能给喻奕泽打电话以外不能做其他任何事,她过着跟笼中鸟、金丝雀一样的生活。 这期间喻奕泽极少和她说话,按时回家却会在书房加班到深夜。 这天喻奕泽有应酬,便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说会晚点回家,施初雅回了个‘好’。 等喻奕泽醉醺醺打开卧室门时,并没有看到施初雅的身影,他怒地摔了门,然后一个一个房间挨着找。 他想她,尽管知道她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,他还是想她,浴室里没有她,书房也没有她,她去了哪里? 施初雅从他到家就醒了,她控制住想要照顾他的心情,强迫自己睡在床上,可听见那些跌跌撞撞的声音,她觉得床上像是有刺似的,扎得她不得不起。 “泽。”施初雅打开次卧的门,心绪万千地看着醉酒的男人。 他皱着眉,满脸的沉痛,她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胃,还是为她。 喻奕泽看见她那一刻心就安稳下来,长手一伸就把人拥入怀里,“你去哪了?我找了你好久。” 施初雅想说她还能去哪里?但她又不忍欺负一个醉汉,“我就在家,刚才不小心睡着了。” “你骗我,我找过了,你没在卧室。”喻奕泽的力气太大了,她快无法呼吸了。 “泽,我痛。”施初雅的声音很难受。 喻奕泽像是受了刺激,立马松开了一些,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。 “初雅……”喻奕泽很难受,抱着她不撒手,“别离开我。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,熟悉的气味里带着几分酒意,施初雅觉得自己也喝醉了,不然怎么会在他亲上来时,忘了推开呢? 彻底沉沦之前,施初雅用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下次不能再心软,不能被他诱惑。 可下次会是什么情况她又怎么知道?何况她爱这个男人,这个冰冷又温柔的男人。 破晓时她就醒了,这几天在家睡多了,除了吃,就是画,或者睡。 她终于能在醒来时看见他的样子,他胡茬冒出来了,扎得她又疼又痒,也有黑眼圈了,消瘦了不少,她一边心疼,一边骂他活该。 等喻奕泽醒来时,天已大亮,宿醉后头很痛,身边没有熟悉的身影吓得他从床上弹了起来,昨晚的一切都是他的梦? 好在床头柜上的纸条证明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。 “泽,昨晚我在,现在我出去遛狗了,我想知道我还能过正常的生活吗?” 第(3/3)页